🥉 小说周榜

🥇 总热度

执着的心

阅览1971 作者:殷泽君 来源:楚普阅读网 发布于
字数3074 阅读时长:大约 6 分钟 ☑

我认识网友执着的心是两年前的事,她听说我会看相就找上门来,其实在群里聊天也有过几次问好,但她似乎很忙聊得不多。她走进我的办公室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很漂亮,她身材比一般女人高,一米六六左右,穿着高跟鞋看上去比我还高,瓜子脸白里透红,因为赶路额头上挂着细微的汗珠,穿着白底蓝花的连衣裙,看上去很合身也很大方。我问她找我有事吗?她说她是执着的心,我似乎记起了什么但还是一脸的茫然。她说她在我群里,只是聊得少,偶尔冒冒泡,听说是一个群的我立马眼前一亮,起身热情的为她倒杯水,并请她在对面沙发上坐下。她见我热情反到有些慌乱,我问她有事吗?她说也没什么大事,想请我帮她看个相,我说我那会看什么相,是酒后瞎吹的。她说她是听朋友讲的,请我一定帮个忙,我看她如此当真就朝她招招手,她随手拿了把椅子坐到了我面前。

她眼睛很大很迷人,我有模有样地拉着她的右手仔细看了六七分钟,她的手没有她的脸漂亮,看上去很粗糙,像是一双长年劳动的手。我不免长叹一声开了口:“你是个苦出身,婚姻上也不顺利,没等我说完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......”她说她七岁时妈妈病死了,是父亲一手把她和她妹妹养大,她初中毕业就到广东打工。因为人生地不熟,找了几天也没找到工作,十七岁的她流落街头,露宿于公园的长凳上,深夜十二点两位保安叫醒了她。听她说明情况,其中一位瘦高个保安说我把你介绍给我姐吧,她开了家餐馆刚好要人,她别无选择的跟在他后头去了她姐的餐馆。

这餐馆叫弘道,看上去不起眼,走进去有上下两层,底层是厨房和大厅,楼上有大小六个包厢,店里除老板娘外还请了一个大厨两个帮厨,加上她一共五个。老板娘给她包吃包住每月八百元的工资,这对于刚去外打工的她还是不错的。她晚上住店里,一张折叠床一床棉被,她就这样在广州安顿了下来。由于她人长得漂亮,又能吃苦,老板娘对她的工作很满意。这一干就是半年,一天晚上十二点多,她洗完澡刚睡下,就听到楼下有开门的声音,她还以为是老板娘忘了什么东西回头来拿,因为以前也有过几次,她就没太在意,不一会脚步上楼了,而且不像是老板娘的脚步声,她多少有些害怕,轻轻地喊了一声,那人加快了脚步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棉被,用手捂住她的嘴,她无力反抗,就这样被那人强奸了。那家伙得手后拉亮灯,原来是老板娘的丈夫,他平时很少来店里,听说在政府部门上班,他用照相机拍她的裸体照,恐吓她说如果她不听话就把照片公开。没有办法,只好屈服于他的淫威。临走他给了她二百元钱。

为了摆脱他的纠缠,她只好提前辞工回家过年。父亲似乎看出执着的心与以往有什么不同,他不做声却四下放风帮她找男朋友,年前本来就忙,可每天总有人上门提亲,她理解父亲,她对上门的媒婆说:“要招上门郎,答应这条件的才能带来。”执着的心尽管人长得很漂亮,但倒插门却让许多男士望而生畏。因为她的家太偏远,二十几户人家散落在山沟里,这儿不仅穷而且交通不便。渐渐的上门相亲的人少了,正月初六有个远房亲戚带了个安徽小伙子上门,这男孩在湖口打工,二十三岁,长得眉清目秀,身高一米七二。执着的心比较满意,她提了她的前提条件,小伙子满口答应。就这样小伙子留在了她家,每天干些家务事,有时也帮着下地干些农活,小伙姓梅单名杰,执着的心就叫他杰。

杰是个小勤快,对执着的人很上心,有时也动手动脚但总的还算规矩。年宵过后她与杰外去打工,他们去温州做裁缝,杰有手艺,找事不难,他们在温州一家私企的服装厂上了班,她跟杰学徒,由于执着的心很聪明,学不到三月啥多会干。端午节那天厂里放假,杰请她吃饭,由于开心她喝多了,杰带她在附近开房,那天她们终于走到了一起。

不久执着的心怀孕了,正月初五她挺着大肚子与杰结了婚。为了带孩子,她留在了老家,杰一人外去打工,开始月月有信来,半年之后音信全无。杰从她的生活中消失,没作任何交待就走了,只给她留下了一个女儿。她很伤心了一阵,因为杰带给她的伤害太深了。她知道杰离开她的理由,因为杰不想做上门女婿,而她又不可能丢下年迈的父亲和年幼的妹妹而去,她们的分手是迟早的事。

为了生活,她将一岁多的女儿留给了父亲,她独自一人到佛山打工,三年多来,她做过服装,做过宾馆二厨,总之什么赚钱她干什么,只有过年她才回到女儿和父亲身边,她这么没日没夜的干,目的是等赚够了钱到湖口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小饭店。2006年夏天她的这一愿望终于实现了,餐馆不大,市面也偏,但她只请了个小妹做帮手就开了张,由于人长得漂亮炒菜的手艺也不差,生意一值红火。一天有个砖匠包头在她店请客,喝得非常热闹,小包头来她店吃过几次饭与她也算相识,请她过去陪客人杯酒,她看菜炒得差不多了,就去包厢奉场,不料上首坐着一位三十出头的小老板,大家都叫他陈总,她知道这是她今天要陪的人,于是她端起酒杯先敬陈总,陈总抬头看到她先是一惊,待四目相对时双方都失态了。

陈总一仰脖子干了,执着受到鼓舞,接着也豪爽地干了一杯。陈总叫长浩,开了一家建材店,请表弟打理,他自已则招览工程,在这座小县城里属有头有脸的人物。执着的漂亮让他很开心,执着的豪爽更让他刮目相看。一来二往陈总喝倒了,他们几个帮忙,将陈架到隔背执着住的房间休息。说是住房其实是酒店的一个大包厢改造的,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口箱就是全部家当。

执着的心收拾完碗筷就去房间看他,下午三点多了还在睡。执着默默的注视着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,方正的脸上一双眉毛很浓,大眼睛高鼻梁很有男人味。执着情不自禁的走近他,轻轻的摸了一下他的脸,作为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女人,她心中对男人有一种莫名的渴望。不料陈总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往床上一带,执着一个没注意倒在了陈总的身上,陈顺势一翻身将执着的心按在了身下,执着一闭眼,任凭男人慢慢地脱光她的衣服。

执着就这么变成了陈长浩的女人,她叫他浩哥,陈叫她心。浩哥前年夫人病逝了,家里只有一个九岁的儿子。执着也将她的身世向他倾诉,她好不容易找到了梦中情人,她不愿意失去这次机会,因为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快乐是以往不曾有过的。她没有向浩哥提任何要求,只希望这个男人能天天来陪她。浩哥似乎看透了执着的心,有时有意几天不来,弄得执着像丢了魂似的,一个劲的打他的电话。浩哥见火候差不多,就搂着执着说心嫁给我吧,执着说不嫁你嫁谁?我的确离不开你了。浩哥说那我们明天登记去,执着很温顺地点点头,国庆上我家办几桌酒,也好让我父亲高兴高兴。浩哥的手松了一下,他说我要娶老婆不是做上门女婿。执着坐起身对身边的男人说,我不能丢下我的父亲,我也不可能离开生我养我的小山村。浩哥走了,留下泪流满面的执着。

执着瘦了,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上个月了。执着打他电话他也不接。一天晚上九点多了,浩哥醉醺醺的不请自来,他不由分说地将执着脱光衣服,非常粗暴地将执着强奸了。执着没有反抗,因为她渴望得到她的爱。但浩哥没有留下,他干完他想干的事走了。这一走他就再也没回来过。执着却怀孕了,她不忍心打掉他的骨血,她决定为这段刻骨铭心的爱留下结晶。

九个月后执着为他生下了一个男孩,取名叫小浩。她给浩哥打个电话,得到的回复是空号。她上他说过的地址寻找,店早在半年前就转让了。听说他外出打工了,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
执着的心因为父亲病了也回到了生她养她的小山村,为了帮父亲治病,她转让了小店,变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。尽管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,但也没能救得父亲的命,一年后她的父亲病逝了。她带着一双儿女窝居在小山村,一待就是三年。但心中对浩哥的牵挂却从未消退。她曾带着小浩去陈的老家寻访,得到的消息是四年没回家过年,家里的三层小楼门前都长了草。执着一边扯着门前的草,一边遥望天边。她在等待心爱的丈夫儿子的父亲。

➥ 本文由(桜雨)编辑整理
➥ 更新于
分类
致词
感谢作者的辛勤创作与精彩分享,为我们带来宝贵的知识与灵感!您的智慧火花,点亮了我们的阅读之旅。
声明
文章的立场和观点与本站无关。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和网友投稿,本站仅提供空间存储服务。为了帮助读者更好地阅读文章,我们收集并进行编辑整理,并尽可能保留作者信息。由于互联网的复杂性和多样性,可能存在作者信息不准确或标注佚名的情况。如果有侵犯您权益的内容,请联系我们删除或更正。

☤ 猜你想看

人,曲,这天下

那年初夏。 他立于西湖之畔,一身凡尘褪去,青衣翠色长剑,眼睛月华清朗,了然一身,微风抚花,飘落一身还满。 手中持着的那杆碧色鱼竿,娴熟的甩入水中,和风荡漾,他静坐船头微笑,享的这午后三分清闲时光如水。 湖面涟漪,琴音骤起,自湖心处缓缓开来一艘画舫,琴音如潺潺流水,清澈悦耳。 他剑眉微皱...

时光静好我陪你老

【一】 讲台上教授正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课,而幸茹却无法凝聚心神,她手撑着脑袋,透过教室的窗户看着操场上潇洒挥汗淋漓的身影,嘴角不禁轻轻上扬。午后的阳光是慵懒的,让人忍不住生出睡意。 她叫幸茹,今年18岁,一位大学新生。她的志愿原本不在这所大学,但为了爱情,不顾全家的反对,只身北上,来到了他的学校—...

一声叹息

王晓义骑着自行车匆匆走在乡间小路上,离开王官屯顺着太阳西落的方向进了龙景市区。这是条平展展的马路,踩在柏油上的确是清爽干脆了许多,他不顾一切地把车子扔到路边,劫了辆迎面而来的出租车一路向西奔去。这时天压黑了下来。这条笔直西向的路直通化工厂——父亲的工作单位。父亲参加化工厂大抢修连着好几天了...

我就这样被毁了

一 我在主教学楼的厕所里蹲着,嘴里叼了根烟。厕所里浓烈的屎尿味,使我晚上吃下的饭在胃里不断作呕,差点就吐出来,幸好还有根烟可以熏熏它。现在我舒服极了,有人说饭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,在我看来拉屎才是人生最大的乐事。《西游记》里孙悟空称厕所为五谷轮回之所,这个比喻简直太妙了。人们确实是在五谷的轮回下活着...

咖啡

一天夜晚,家妹徒然问起一句:“哥,你要不要来杯咖啡?” 咖啡?我始终反应不过来,仿如它来自另一星球。岁月的稍逝竟使我忘了有喝它的习惯。 稍微收拾一下慌掉的心。 家妹又从厨房里传来一句:“哥,你是要白咖啡还是黑咖啡?” 我,心头又一震,是啊,白咖啡还是黑咖啡,再次慌掉的心,竟忘了应答。 见我不做声...